78年公社大停电,我摸黑去仓库点灯,女员工拉住我:别点,我怕黑
说停就停,像老天爷掐灭了最后一根火柴,整个红旗公社瞬间被浓得化不开的墨汁给吞了。我摸着墙去仓库找煤油灯,黑暗中,林晚秋的手像冰一样抓住了我的胳膊。她声音发着抖,说:“向阳哥,别点灯,我怕黑。”
说停就停,像老天爷掐灭了最后一根火柴,整个红旗公社瞬间被浓得化不开的墨汁给吞了。我摸着墙去仓库找煤油灯,黑暗中,林晚秋的手像冰一样抓住了我的胳膊。她声音发着抖,说:“向阳哥,别点灯,我怕黑。”
去仓库取东西的都只有我。我成了她黑暗里的那双眼睛,那双从不多问的手。岁月流转,公社变成了村委会,土坯的仓库换成了红砖房,那盏蒙着厚厚灰尘的煤油灯,却再也没有人用过。
1978年的夏末,鲁南公社的空气里还裹着麦秸秆的焦香。我刚把最后一捆玉米杆扛到晒谷场的角落,额头上的汗就顺着下巴尖往下滴,砸在晒得发烫的黄土地上,“滋”地一声就没了影。队长老周叼着旱烟袋,蹲在场边的老槐树下喊:“建军!把那几袋良种搬回仓库,晚了怕受潮!”